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不可能啊？”凌幽抓住她像干涸的土地一样龟裂的手臂，还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已经掉落了几块肉，手中的粘腻让她眼中浮现一抹让夜凌玲后怕的疯狂，凌幽疯了！

“哎？你的身体现在这么脆弱了吗？”

手中抓着一团肉的人觉得有些无趣的随手丢掉，看着她手臂上露出来的白骨，道：“灵魂消失之前，碎掉的先是身体吗？看来幻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啊？尤其是把灵魂献祭出去……”

舔了一口手掌上暗红的血液，“啊……肮脏的人连血的味道都这么恶心，真担心我会三天都吃不下饭啊？”

夜凌玲听着凌幽的冷嘲热讽，还要忍受太阳带来的灼热，她感觉自己现在正在被看不见的火焰焚烧，对身体的感知越来越弱，从最开始的疼痛到现在的麻木，让她意识混沌，没办法再去思考什么。

凌幽看她一心求死的模样，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或许是怕力道大了直接把她的头给拧下来，所以只是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引来她的注意后，道：“对了，我还想记得你小时候有一个特别在意的人吧？”

听到这个，夜凌玲双目睁大，受损的声带挤出破碎的声音，“你……”

“我找到了那个人哦～”凌幽就是要看她死不瞑目！

夜凌玲这时候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她想要求她不要伤害那个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上龟裂的纹路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脸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错了，错在自己不该把主意打在赤蛇王的身上，错在自己不应该自大到觉得家族能够给她庇护，以为对付一个祭品而已，她不会受到惩罚。

真的是机关算尽了到头来也只是错误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惹了不该惹的，她这一生真的太失败了！

“求……”

“求我啊？”凌幽嗤笑了一声，“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