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峰道:“好极了,就是这么办,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装作无事,到处溜溜。”
懒狗道人四面望望,他杷街上的行人全查过一遍,能看到的男男女女.他发觉没有一个可疑人物,轻声道:“恩施主,这情形有点怪怪的!”
烟池柳道:“道长,你发现什么不对?”
海天峰道:“道长,你只是没有看到身带家伙的罢了!”
“恩施主,是真的,你是内行呀!练家子不能头上无灵光呀!”
“道长,你只说中等货,那些控制不了内功的故然没有,现在你注意我们前面,那个如同老花子的中年人,他不是个高手是什么?”
“吓,那家伙能够控制灵光?”
烟池柳道:“小海,你认为他是什么来路?”
海天峰道:“我认为应天道长没有对骆驼铃观察清楚!”
“恩施主,你认为骆驼铃不止拥有那两批人?”
海天峰道:“还有散随的,这个中年人就是其中之一,我发现他有一段时间了,骆驼铃在前,他在后,他们之间似有晤中连系。”
烟池柳道:“骆驼铃的人马还不少嘛!”
海天峰道:“我本来担心他,现在放心了。”
“噫,野火,你担心他?奴取不懂,他还想要整你啊!”
“奴奴,有些地方你不了解,骆驼铃对我是小处着眼,我对他是大处着想!”
懒狗忽然道:“恩施主,有人向你打暗号了!”
“在那里?”
懒狗道人道:“我们由左侧巷口走去,他是‘北胡双奇’,刚在巷口!”
“啊!窝瓦夫妇,一定有重要事!”
四人不便快行,以免引人注意,当进了巷口时,只见窝瓦在一角落向海天峰招手。
海天峰等见他招手又向巷道那头急走,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