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未动,周锐是被哪里来的劲力抛起的呢?
周锐落地后,抖动了一下,觉得自己并未负伤,大为光火,嘴里骂道:“他奶奶的,我看你还能做什么鬼,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他从怀里构出六柄柳叶薄刀,一手分抓三柄,气冲冲走向铜缸,他道:“注意了开缸就要下杀手,宁死亦不叫他跑掉。”他这一次可不用手了,走别提脚就是一腿,往铜缸踢去。周锐这一脸踢去,不要说这三四百斤的铜缸,就是再重一些,他自信亦毫无问题,起码要飞超一人多高。
“咚”的一声,这一腿眼看就要踢中了。
但是,铜缸竟未动,周锐却抱着腿杀猪般的大叫起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原来他一条腿血淋淋的,已经断了,他立刻就痛晕了过去。
有两人就立刻过去,把他抬开,其余的人都看着铜缸发怔,不知云雾狂人为什么在缸里不愿出来?这种隔着缸伤人,又不知什么功夫?
陈方亦感到非常奇怪,她回头看看伏在桌上的郑雷,她想:“是不是郑雷要死了?郑雷死不死,云雾狂人似乎都没有蹲在缸里不出来的道理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方急忙扬手叫道:“慢着,不要再接近那铜缸!”
她叫过以后,仍然站窗口没有动,因为她亦想不出揭缸之法。
陈方亦会一种“借花献佛”的武功,有点跟云雾狂人这一种隔缸伤人的武功很类似,但是要叫陈方隔缸伤人.她也办不到,所以她一直想不出如何出手?
陈方又走回郑雷身边,摸了他的脉穴,试试他的额部和呼吸,除了呼吸稍为急促一点外,一切都很正常。
陈方毅然道:“三媳妇,用琵琶叫醒他,我先下去看看。”陈方下楼,在檐下顺手取了一根丈多长的竹竿,她走向铜缸,用竹竿“当”的一声,抵在铜缸。
她运起“借花献佛”的武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