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问这家伙叫什么”
方传甲道:“不能问,万一被他听出来,我们休想进入风火岛上了。”
玄正道:“我们什么时候往里面摸?”
方传甲道:“等,等到很静的时候。”
玄正道:“我以为我先假扮那人混进去。”
方传甲摇头,道:“不可以。”
他抬头看看堡门,义道:“我们只有两个人,绝不可以分开来。”
玄正道:“一个人救人,另一个拒敌。”
方传甲那稀疏的白发抖动,双目神光奕奕地道:“不错,你救人,我拒敌。”
玄正道:“我明白师祖的意思,多日的仇恨,心中早就恨透这批家伙了,师祖下手不能手软。”
方传甲重重地点点头,道:“他们拿人不当人,比狗也不如,一天一个粗糙的窝窝头,不但吃不饱,而且还刮肠子,我非狠刺他们几个不可。”
玄正道:“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东方大奶奶玩弄人的情形,她太可恶了!”
方传甲从玄正的话中,知道他受过大奶奶的虐待,但如何被虐待,玄正当然不会详细道来。
现在,方传甲又闻得玄正提到被大奶奶虐等的事,不由得问道:“那个妖女人是怎么虐待你的?”
玄正牙齿咬得咯咯响,道:“她是个淫妇。”
够了,方传甲不用再往下问,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那种叫人无可奈何的虐待,只有被囚的人犯才知道。
他冷冷地对玄正,道:“孩子,身体上的创痕千万不可以影响到心里,你只当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玄正道:“师祖,我早已化悲愤为力量了。”
他抬头看看天,又道:“动手吧,师祖。”
方传甲点头走出小船舱,二人的三节亮银枪已取出来,远处只见堡门内灯光一现。
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