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事也一直在心上。”
周上天呵呵一声笑,指着方传甲对玄正,道:“去吧,他中了我的箭,应该及早疗伤,我走了。”
玄正抱拳,道:“你好走。”
周止天缓缓拨转马首,他好像收起弓了。
他还淡淡地开口,他未回过头,道:“多日不见,不知玄老弟的武功进境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玄正未动,他淡然的一哂,道:“也许有一天周兄会知道。”
周上天仍然未回头,他仍然那么样的口吻,道:“我真有迫不及待之感。”
他的马在跳动了。
他已弛出卜丈外了。
玄正忽然拔身而起,急急忙奔在方传甲身边,只见师祖的一条裤腿上是鲜血,倒是面颊上的一箭血流的并不太多。
玄正取出布巾替方传甲扎着,道:“师祖,我们尽快回天马集,你的伤……”
他只说到这里,突然间,方传甲目眦欲裂,突抬右臂直把玄正拨滚在地。
玄正心中吃惊,却见方传甲的左手拍出,但闻“丝”的一声,一支利箭已穿过方传甲的掌心,直到穿过一尺那么长,才被方传甲抓牢。
玄正拔空而起,直往周上天追去。
他追不及了,因为周上天拍马疾驰在二十丈外。
周上天还哈哈笑,道:“玄老弟,千万别放在心上,这一箭我知道不会伤得了你的。”
等到周上天笑声传过来,玄正几乎以为是从十里外飘来的魔音。
周上天每一句话,玄正都当成鬼话,他再也不会相信周上天的话。
他当然也不相信关山红是唯唯诺诺,玄正对周上天几位也十分尊敬,只不过经过这次的折磨,他已觉悟到自己是那么的愚昧。
了解自己愚昧的人,也正是聪明的人,因为这个人还叫白昨非而今是。
玄正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