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道:“是个小子嘛!”
齐伟仁道:“只有这么年轻的人才会天不怕地不怕地胡乱来。”
林格纯心猛可里吼叱,道:“说,谁派你来刺杀本王的?”
玄正根本不动弹,只装没听见。
“叭!”
一块腰牌抛在地上,齐伟仁叱道:“你从哪里弄来的?快说!”
有个侍卫扑上去,一把揪住玄正的头发,直把玄正的血面翻向天,吼骂:“狗东西,大人问你话快回答,小心你的狗脑袋!”
玄正只把嘴角一牵,一副冷笑模样,却也引来两个大嘴巴。
“叭叭!”
声音清脆,但有鲜血标飞,玄正就是不开口。
齐伟仁恼怒了,道:“王爷,冥顽之徒,少在这种人身上费功夫,拖出去砍了。”
三个门口站的军士进来,这就要拖走玄正了。
于是,当然是拖到山坡旁砍头。
玄正已被拖向门外,忽闻林格纯心沉声道:“且等一等。”
齐伟仁道:“王爷还有指示?”
林格纯心道:“那块腰牌,应该问出那从腰牌什么地方弄来的,咱们才能查出指使他前来行刺的人呀!”
齐伟仁重重点头,道:“王爷说的也是,咱们这就动动军中大刑吧!”
他忽的提高声音,道:“来人呐,大刑伺候!”
这是要整人了,大刑只一上了身,这人便是还有一口气在,也必此生成残。
玄正心中原是打定一死的,但既然要死,早死晚死都是死,何必死前受痛苦?拖个不死不活的那比死还难过几倍。
玄正想通了这一点,立刻一声虎吼,道:“等等!”
他这一吼,使齐都统也吃一惊!
林格纯心拍桌子叱道:“本王问你,这腰牌是哪里来的?何人指使你行刺本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