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与我何干,将来自有其父单独富前来找你算帐。”
阴常隆闻言一怔,嘿嘿笑道:“原来那娃儿是老单的后人。”
老冬烘哈哈笑道:“你虽不怕他本人,但你对他全帮的爪牙不能不顾忌!”
阴常隆道:“你即不是替那扭儿保留,那么引我来此为何?”
老冬烘仍旧坐着未动,哈哈笑道:“来头有无,你将来
自然知道,怎么样?老夫子我仅管这一件事。”
“西鬼”阴常隆似不愿因为这一点小事与他纠缠,挥袖拔起道:“除此之外,你就休想再捣蛋!”
老冬烘这才笑道:“承情,承情,哈哈……”
笑声愈去愈远,农米耳暗暗吁口气,心想:“我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回到店中,他看到四小姐睡得甜甜的,忖道:“她的武功比我高,可惜毫无一点警觉心。”
翌日,二人吃过点心,上马启程,一路上风平浪静,毫无事情发生。
一连五天,都太太平平的过去了,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第六日中午,他们已横过北大名府,直向山东堂邑飞驰,他们计划在堂邑休息半天,洗澡换衣,好好的吃一顿,再睡个早觉。
到堂邑时天色尚早,至多也不过是刚刚黄昏,落店吃饭后,四小姐独自去找女店东去了,农米耳则由伙计领着去洗澡。
当他来到后面一处院子时,伙计指着一个门内道:“贵客,那房小已准备了桶热水,如果不够请招呼一声。”
农米耳手中拿着一套衣服,两眼向院子四周看看,点头道:“你去吧!”
伙汁去后,他仍旧立着未动,原因是他看出那院子房间不少,但却没有住着一个人,心想:“前面客人拥挤不堪似乎听到伙计说没有房间了?”
他想不通是什么原因。这才走进洗澡间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