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二嫂,你真是行家?”
“老三,我岂止是行家,这些个庄家联手,还是我们门下的弟子呢!”
“我不信!”
“你不信?看我马上给你兑现!”说着,她到推小牌九这桌,一看庄家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白净净地透着机伶,于是开口道:“老大,江湖是把伞!”
那庄家听了一愣,可是立即回道:“许吃不许攒!”
“身在旗门中!”
“粮不存隔宿。”
“吸取豪门水,”
“遍洒群黎庶。”
“堂口?”
“红花!”
“身家、步位?”
“背湘字,领头炉香!”
“你既是红花堂的舵把子,红花堂该在江南,怎么跑北京来了,何况京师咱们门里现在已不设舵?”
“请问您的身家步位是?”
“老爷子是我爹!”
“原来是姑奶奶驾到,请恕弟子不知之罪!”接着他打出了扯旗门晚辈见长辈的手礼。
“我刚问你,原在江南,怎么跑北京来的?”
“启禀师姑,红花堂本在武汉开山立舵,贺师叔从扬州带信给我,叫我兼领南兴钱庄武汉分号,谁知这时东西两厂驻武汉人员找上了垛子窑,强邀我们来京,否则扯旗门从此在江湖上消失。师姑您老想想,东西两厂咱们惹得起么?弟子等只好到这福华当来手了。”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弟子们一共来了八个,分布在四五两厅!”
“怪不得我在兰厅看那几个当庄的全不入流!”
“师姑,您今天来是……”
“本来想砸场子,没想在这儿遇上你们!”
就在这时,又过来了三个,一个是推大牌九的汉子,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