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作压卷之作吧!”
秋月也不便推辞,提笔写道:
骨肉伤残事业荒,
一身何忍入为娼。
涕垂玉筋辞官舍,
步蹴金莲入教坊。
对镜自怜倾国色,
向人羞学倚门妆。
春来雨露深如海,
嫁得刘郎胜阮郎。
朱玉龙在旁,看她写完,这宣纸上已湿了一大片,原是姑娘的泪水,知道这秋月姑娘,必有辛酸的身世。
问道:“姑娘,这是你的身世写照么?”
姑娘无言,只是含泪点了点头!
朱玉龙又问了:“你是官宦之后?”
秋月道:“先父曾为学官,不幸在先皇时被诬获罪,死在天牢!”
“那今后你……”
“难女已入教坊火坑,还有什么今后!”说完,垂泣不已!
朱玉龙道:“我赎你出去,随我到南疆孤岛,你可愿意?”
“恩公若赎小女子出火坑,为奴为婢,心甘情愿!”
“我也不要你为奴为婢,我南海孤岛,有的是青年才俊,到时我作主,由你选!”接着叫道:“鸨儿过来!”
老鸨子一听贵人召唤,三脚两步赶了过来!
问道:“贵人,有何事见教?”
“我想给秋月姑娘赎身,要多少身价银子,开价吧!”
“嗳唷!贵人哪!您看上秋月,那是她的福气,不过么……”
“不过什么,干脆说吧!”
“贵人,我这京华班虽有十几个丫头,秋月可是我们这儿的台柱啊,多少达官贵人,全凭她才到我们这来呀,要是她一走,我的损失可大啦!”
“别罗唆,到底她要多少身价吧!”
老鸨子掐着手指头算,自言自语道:“身价银子不算,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