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迷酒醉与花天,
大鼓书终又管弦。
得意客来情不厌,
同来朋友惯镶边。
碰和只扰一顿饭,
住宿须花八两钱。
若作财神烧蜡烛,
从此交情倍缠绵。
这就是二等班子的写照!”
“老三,什么叫做‘若作财神烧蜡烛’啊?”
“二哥,连这你也不懂啊!烧蜡烛也叫上头,是有钱的恩客,给姑娘们开苞!”
“那二等班子也有完璧的姑娘么?”
“当然有哇,还有首打油诗,我念给你听听!
北地南都大不同,
姑娘亦自别青红。
高呼见客来前面,
随便挑人坐敞厅。
腾出房间打帘子,
扣罢衣服打灯笼。
临行齐说明天见,
转过西来叉往东!”
“嘻嘻,没想到在北京逛窑子还有这么多讲究呢!”
“当然,还有呢!”
“还有啥,说说!”
“听着:
逢场摆酒现开销,
浪掷金钱媚阿娇。
欲壑难填跳槽口,
情天易补割靴腰。
茶围偶为梳妆打,
竹杠多因借补敲。
伙计持来红纸片,
是谁催出过班条!这首打油诗,也有点写实!”
“老三,什么是过班条?”
“这你都不懂,北京窑子姑娘,可以到茶楼酒肆去出条子陪酒!只要是熟客人,用红纸写上班子的名字及姑娘的名字,交给茶楼酒肆的伙计,他们就会把姑娘接去伺候你!”
“唷!北京这窑子姑娘,服务可真周到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