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已经没有亲人了,只好把先父遗体葬在北京了!”
“那得先买块坟地呀!”
“恩人,难女听人说,这北京郊区有江苏义地,凡江苏人全可以安葬!”
“令先君生前作何生理?”
“咳!先父生前,在扬州是一名举人,先皇年间屡试不第,实因那年头考场黑暗,中榜与否,不在乎学问好坏,全凭人情!先父自认所学不差,不肯打点,才连连名落孙山,好容易弘治爷登极了,把那些贪官污吏全罢黩了!先父正想那一榜有望,谁知又丁每优,三年后,先父变卖了家产,协难女讲京,这榜志在必得。谁知,-路之上染了风寒,病在了店申,又错过一榜,天不佑人,从此先父一直缠绵病榻,直到不起!”
她说完,不住地哭泣!
这时程秀玉说了:“嗳呀!你就是袁孝廉的掌珠,袁姐姐呀!”
“这位恩人认得我?”
“令先君不是在扬州设过馆的袁老师么?”
“不错!先父当年在家乡是设馆授过徒,可是并没有收过女生啊!”
“嘻嘻,当年我叫贺大少,是义父贺古寒的儿子!”
“那如今你怎么又变成女的了呢?”
“我当年是女扮男装来的,曾在袁恩师帐下授业五载,你们父女进京才停的学!”
时玉镯笑道:“噢!你们原来是师姐妹呀,这下子可好了,咱们先办老人家的后事要紧!”
大伙随袁姑娘去到了旅店,一看,原来她父女平时住的是旅店的草料棚子!
程秀玉道:“师妹,怎么恩师同你就住这地方?”
“咳!师姐,就这样我们父女对店主东已经感激不尽啦!”
小慧道:“袁姐姐,这个店掌柜叫你们住这八面透风的草料棚子,还感激他,要我,不打烂了他才怪!”
还是时姑娘年纪大点,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