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船接!”
“上演多少天?”
“隔天演出,一个月如何?”
“行!”
“老掌班,您算算得多少包银?”
“咳!老门主,叫他们演是瞧得起他们,还给什么包银,只要管饭就行了啦!反正我们也只是要饭的玩艺!”
“班主说那里话来,黄金有价,艺无价,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您还是开个价码吧!”
“老前辈您真要给,随便赏几个就行了!”
“好!既是你这么说,我请贵班上演一个月,奉送白银五万两如何?”
“多少?”
“白银五万两!”
“一个月别说五万两,五千两他们也乐翻了天哪!您就给五千两得啦!”
“老掌班,咱们也别争了,我刚不是说过了么,黄金有价艺无价呀!五万两我还认为少了呢!”
他说完,马上掏出一张宝通钱庄的银票,递了过去,道:“我们父女现在去北京,一个月后我回来带大家伙上路!”
老掌班拿着五万两的银票,木在了当地!
再说,老偷儿父女到了北京,分舵主任来富还真能干,早把珠宝全消化掉了,换成全国通用的银票,交给了老偷儿!
老偷儿道:“我有十来年没到北京了,北京变了没有?”
“师父,还是老样子!”
时姑娘讲话了:“爹!上次跟您来,北京什么样子,全忘了!我只记得有个什么天桥、大栅栏最好玩!”
老偷儿道:“既是这样,来富哇,带你师妹去逛逛吧!”
小丫头乐啦!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拉着北京分舵主道:“师兄,咱们走!”
任来富辞别师父,带着小师妹就往外走,同时道:
“小师妹,北京外城比较好玩的只有大栅栏同天桥,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