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豫交界,但要从王屋山到邙山,至少也要两天的行程。
陆豪文大叫道:“仙翁,我不能再守下去了!”
“为何不?”
“晚辈要赶去邙山参与他们之斗约。”
“啊!那关你什么事?”
陆豪文忽然神情一整,道:“仙翁,如果那披蓑之人真是神刀白巩,武林无形殿主的性命就危险了!晚辈不愿华前辈死去。”
“为什么?”
“因他已经对袁清和白英认错。”
“就是这点理由吗?”
“还有,华前辈之恩师天门羽士因晚辈而死!”
“这是什么话?”
“他将全身功力输于晚辈之身上。”
东渡仙翁严肃的道:“是挽救整个武林劫运重要,还是你个人之事重要?”
陆豪文不禁哑然无语。
东渡仙翁随即道:“别的事你暂不要去管,先把你身上的伤治好再说吧,两个时辰之内,我老人家还在此,你赶紧运功吧!”
陆豪文只得就地而坐,运功调息了起来。
片刻过后,真气畅行全身,他进人无我之境。
当他醒过之后,睁目一看,不禁大惊,七杀魔君已走了一空,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一窜出洞,望望天色此刻已是清晨,暖阳普照,他坐息了一整天整夜!”
蓦地,他忽感饥肠辘辘,从来也没有这样饿过,心中忽生一念,不禁暗暗打了个寒噤,喃喃道:“东渡仙翁会骗我吗?他为了要阻止我赴邙山之约,不惜用谎言骗我吗?”
随即他又想起披蓑怪人三番两次的劝阻他参与邙山之约,而按蓑怪人是与东波仙翁在一道的。
他越想也觉不对。
“我这一运功调息会不会一坐就坐了几天?”
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