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辱,乃是不智之举!”
大悲禅师一听,猛然一收禅杖,大喝道:“暂住!”
他忽现庄容,继道:“大颠、大慈、大渡过来!”
大颠、大慈、大渡三位老禅师一齐合什恭身,道:“师兄有何吩咐?”
大悲禅师领着三人朝大愚跨了两步,稽首一礼肃容道:“大悲、大慈、大颠、大渡拜见掌门!”
大愚脸色一变,朝旁微微一闪身,道:“四位师兄!大敌当前,不思杀敌,此刻有何事?”
大悲禅师日宣佛号,道:“阿弥陀佛,师弟、师兄有几句话请问,请掌门师弟赐告。”
“何话快说!”
大悲禅师略略抬头,脸上一派庄严之容,大声道:“掌门师弟,请问掌门师弟的那位方外之交屠施主,到底是何来路?”
大愚一惊,脸色一连变了几变,忽然怒道:“师兄,难道你真信了那小子之言!”
大悲禅师双目逼视大愚禅师,壮声道:“掌门师弟,愚师兄看陆施主清眉秀目,显非暴戾之徒,而且他武功也纯属正宗,今日他大闹本寺,必有内情。”
大愚禅师闻言勃然大怒,道:“大悲,你可知你在与谁说话!”
大悬禅师摆出一付掌门人之姿态,厉颜暴喝。
大悲禅师立时俯首道:“弟子不敢!”
大愚禅师更狂声道:“大悲、大颠、大慈、大渡!今日你四人不收拾那小子,就休怪本掌门人不念同门之谊,去!”
“遵奉掌门法旨。”
四人一稽首退了两步,转身面对陆豪文,一语不发。
陆豪文看到大愚禅师如此张狂拔扈,心中暗叹一声,同时又感到大悲禅师等四人之可怜,顿时哈哈狂笑道:“大愚蠢材……”
谁知他刚叫了一声,猛然一条黑影其快似电的凌空狂扑而下,四外的众僧狂叫道:“掌门师尊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