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一概不要过问,如果你妄自多事,哼!那你是自找没趣了。”
陆豪文听了心里有气的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并没有央求你!”
白衣少年脸孔一寒,目光如利剑般的射向陆豪文。
陆豪文也以一双失神的目光望着他。
两人的目光一触,陆豪文发觉白衣少年虽然冷峻,但他的目光却在冷峻中含着柔和,使人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白衣少年转头寒着脸道:“你要真的央求我,我还不会理会你呢!”
说着打开房门,跨了出去。
人在门外,顿了顿道:“我去替你想想办法。”
陆豪文木然望着他的背影消失于门外。
此时他万念俱灰!想起自身今生已不能练武,一身功夫竞废在黑袍老人的阴气断脉掌下,不但家仇血恨此生已不能报,甚且连那黑袍老人是谁他也无从知道。’陆豪文比死还要难过!
他失神而视,无意间摹见壁间有个小孔,孔中正有一只眼睛在望着他。陆豪文虽受重伤,真力无法运聚,但机智尚在。
他知道有人在窃视,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无力的道:“隔室是哪位相好的朋友,何用作此宵小之行为?请过来一叙吧!”
隔室咳嗽两声,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口音,道:“小哥,请别误会!老儿一时好奇而已!但是小哥吉人天相,若非遇着我,你那伤恐是无救了。”
陆豪文听他的语气,立时精神大振。
房门开处,走进一个身穿粗布褂的高大老人,他诚朴的神情与那身装束,只是一个村夫俗老,并无奇特之处。
陆豪文躺在床上低声问道:“前辈尊姓?”
布衣老人又干咳一声,道:“别人只叫我胡诌老儿,无名无姓。但我不是胡诌,关洛道上却是无人不识我呢!”
他说起话来,比手划脚,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