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妃不懂他的意思,但二老心中却都愕然一怔,不便再往下谈,于是都走到老人旁边坐了下去。
止戈老忽指斗场道:“请问阁下,那孩子有危险吗?”
老人笑道:“无法取胜罢了。”
止戈老闻言心安,忖道:“他的意思是——虽不能胜,但也非败了!”
白金妃忽然问道:“你老来此,莫非即为看看热闹?”
老人看他一眼,微微笑道:“何止老朽一人前来,你那老驼子师父还在后面偷我的酒喝哩!”
白金妃跳起叫道:“在哪里?”
老人叹声道:“你这一叫,他要开溜了,快追,就在这石后。”
白金妃拔身纵起,大叫扑出,如风冲向石后而去。
快乐山人一见白金妃去后,急向老人道:“阁下不必隐瞒,士奇属阁下哪一代?”
老人叹声道:“施老弟,这孩子乃老朽劣孙,但请二位暂时勿与他谈,否则对其日后成就有莫大阻碍,此子非使其身心煎熬以至极限无法培出异才,当他幼时被老朽引进黄金洞去,即狠心赐与‘九死神功’,虽是咬牙准备牺牲,其实也是抱着一线希望。”
止戈老郑重道:“你老不惜以骨肉试功,莫非有什么痛苦?”
老人叹道:“二位不是外人,老朽知无不言,一切原因都是为了仇,可惜说来话长,此际无法奉告,如二位见谅,请去问问‘鬼哭神嚎’便知始末。”
止戈老点头道:“阁下指的是老师父吗?”
老人连连点头道:“老朽本与其自小在一块长大的,不过他是富人子弟,而老朽却是孤儿,虽说贫富悬殊,但却义如手足。”
正说着,忽见白金妃如飞奔回大叫道:“大家当心,我师父说有‘血尸’到达百里之内了!”
老人突然起立,急向止戈老和快乐山人道:“二位快叫劣孙住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