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请来的人真差劲,人家一个姑娘也打不过。”
“玫瑰呀!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天水王寺喇嘛,他们在西北可是第一高手呀!”
“却也几乎被杀死在河边上。”
这二人当然是褚八刀与夏玫瑰二人了。
只听得褚八刀吃吃一笑,道:“升起一堆火来,咱们把湿衣先烘干。”
不料夏玫瑰摇头,道:“不可以。”
褚八刀一怔,道:“怎么了?”
夏玫瑰指一指洞外面,道:“你忘了,丁卯过河追来了,你把火升起来,万一被他发现,免不了一场杀。”
褚八刀道:“你怎么怕了卯,以为我打不过他呀!”
夏玫瑰道:“有道是理亏矮三分,咱们做的事只能说对得起自己以外,别人谁也不同情,又何必同了卯照上面?”
褚八刀道:“也罢,你说咱们怎么办?”
夏玫瑰道:“过一天咱们便往西北走,今夜先把衣衫裤子凉凉干。”
褚八刀道:“凉干那得一整夜。”
夏玫瑰道:“天黑没人看得见,一夜也无妨。”
她还当先脱衣裤,就在黑洞中把湿了的衣裤凉起来。
那褚八刀一看笑哈哈,他当然也照脱。
这二人脱衣原是凉衣裳,只不过当男女两个光赤溜溜地坐下来,便不会安静了。
夏玫瑰的身材真的不错,她身上该尖的尖,该圆的圆,该软的软,该香的地方还真香。
褚八刀抱着夏玫瑰吻起来。
褚八刀一边吻一边笑道:‘“你爹妈真会起名子,把你的名子叫玫瑰,玫瑰玫瑰我爱你,你以后就睡到我怀里……”
哈,这二人一时之间乐而忘了忧,就在洞中决活起来了……
天终于亮了。
这话应该这么说,每天天都会亮的,当天刚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