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和尚道:“贫僧与你们不同。”
“什么地方不同?”
“贫僧与那花捕头私交甚笃,只差未印头拈香结为兄弟,花捕头的事就是贫僧的事。”
小玉儿笑笑,道:“花捕头跟着莫少自去了南阳府?他没留在长安城呀?”
花捕头跟去南阳府了,他干莫大人的近卫长。
小玉儿道:“敢情这花捕头此生吃定莫知府了。”
她笑笑,又遭:而你,大师,你都吃定花捕头了。”
天一和尚火大了。
“你这女娃,怎么如此口没遮拦,乱说一通呀!”
小玉儿吃吃一笑,道:“你大师必也用了不少花捕头的银子,而花捕头的银子不是从花家拿来的,花捕头的银子是由莫大人那里弄来的,你大师也等于花了莫大人的银子,你说说,我这话对不对?”
天一和尚早就气咻咻的叱道:“胡说八道,不对,不对
呀!”
小玉儿却淡淡的道:“我以为就是这样,大师,一次你收多少卖命银子呀?”
天一和尚大怒,吼道:“臭丫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小玉儿一笑,她端坐马上,道:“大师,修行之人不宜动肝火呀!”
天一和尚叱道:“丫头,你以为贫僧怕你的神拳吗?你错了。”
小玉几道:“我怎么会同大师打架?大师也是我师脱凡师太之友也!”
天一和尚道:“你一些礼貌也不懂,太岂有此理了。”
小玉儿道:“大师,别生气呀!”
“贫僧怎能不气?
“我有办法叫大师不气。”
“你说!”
小玉儿笑笑,道:“其实很简单啦,像我们一样,心无城府,说话坦白,比方说,你拿了别人的好处,就坦白的说出来,那有什么关系?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