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灵珠何等机灵,闻“弦歌而知雅意”,微笑道:“多兄别故作神秘,我是厚脸皮,又不怕取笑的,大概是群芳前辈等到了?”
“‘哈哈,伍大侠,我多克卢啥事也瞒不住怀,又被算出来了,不过……”
“别不过了,多叔叔,你是说还有个人没识破是不是?我师傅早就把张宜叔叫破了i”
“厉害厉害!我还未出口的话,又被小的堵住了,乖乖,哈哈‘’.
“你师徒一个比一个厉害,怎么着?张宜卧底失败啦?幸喜我没存别的坏心眼。嗨嗨,不然可糟啦。”
伍灵珠笑着道:“多兄,别拖时间啦,请领路罢。”
多克卢哈哈笑着往前走,方向正对县衙门。伍灵珠眉头一皱,但没说什么。岳承天一步踏进大堂,啧啧两声道:“多叔叔.你是要和我师傅打官司啦。”
一句话引起伍灵珠和多克卢哈哈大笑,马上惊动马步两班听差的。一个老步头见了多克卢,本来要唱喏,再看他对眼前
青年书生恭而敬之的,更知来头不小!拉开嗓子就往内传、一个传一个闹哄哄的。
小家伙岳承天见了乐嘻嘻地又道:“师傅,大老爷升堂啦,这老头子叫拿夹棍板子似的。”
多克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瞪着眼道:“小把戏,公堂上你别胡扯啦。”
伍灵珠见徒弟也不把官家的威严放在眼里,可真对了胃口,只含笑不语。多克卢哪有不清楚,只暗暗叹口气。传递声一到后堂,觉罗王子就知是谁到了,他竟不等
通知别人,即刻快步出迎。‘
伍灵珠经多克卢轻声告知,见来的便服青年,确有过人的仪表,即上前拱手道:“草民伍灵珠参见殿下。他说着作势要下大礼。
觉罗王子双手扶住,诚恳地哈哈笑道:“伍大侠清高脱俗,怎么也来这一套,小王仰慕己久广恨无缘识荆;我们兄弟论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