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防,谨慎点自是对的,我末见过灵儿,依你判断哈拉湖边那位童子到底是不是”
白老人肯定地说道:“几种现象根据,是灵儿不会错的,比方语音来讲,他生长于川,而父母又是讲湘语,在我家的日子虽少,他讲的正是川湘两语,因孩子太聪明,讲什么像什么,据龙儿所见那童子的相貌,正与灵儿相似。”
伍老人点头道:“这样说来。哈拉湖边的孩子定是灵儿了,那骑白驴的神秘少年,亦就是哈拉湖那孩子了,电鳗宝匕、白驴、三代之仇,这几点无一不吻合。”
白龙飞忽然想起道:“我想距次中原,只要找到黄河帮耿氏四杰,定能得点消息,假使神秘少年是哈拉湖那童子,定与四杰有联络的。“
白老人摇头道:“没有用,神秘少年要向黄河帮有所行动,他早就去了,可能他另有计划,你雷三爷回来时,定有消息,你去吃点东西罢。”
白龙飞进人后洞,白老人对伍老人道:“大哥,灵儿既然有着落,你也可以安点心了,可怜那孩子到处飘流,还能生存下去,确是难得,大哥你未见过啊,他多乖哩,我早就看出他非他中物、不知他武功练得怎样了,他教龙儿的这种神奥步法,据龙儿说是他机缘遇合得到的,可能还有其他所获。”
伍老人摇头道:“二弟,现在还未确切证实,活不要说得太早。”
白老人自信地道:“我有八成把握,孩子今天快满十八岁了,凭他天质和智慧,三清玄功与三尊禅功,定已练成,说不定比你我现在的成就要强了。”
洞外的玉龙飞舞,北风怒号,雪更下得大了,洞里老少三人,围着一堆熊熊大火,地上铺满兽皮,白龙飞又想起三年前那匹白链驴儿来,现在还感到屁股上那个小创疤似乎有点儿痛,那是被驴儿抛下时,撞在一颗尖石子上留下的。
他心里想着,手也摸着,嘴里念念有词。
伍老人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