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须鞭’来,同时还满脸露出非常愤恨之色,不问可知,她是看出康燕南竟在保护“迷楼瑶姬”,甚至没有正视于她。
三师徒中就只有洪猛一人没有怒容,他似站在两难的环境之中!
康燕南的功力竟越来越显神奇,他逢上这样空前的全力攻击,居然如无动于势,处之泰然,发掌之姿,竟显得轻松自然。
室内的“迷楼瑶姬”忽然发出一阵浪笑之声,耳听娇声叫道:“燕南,好好替我守住啊,千万别让外人进来,我能运功啦!这样看来,不出两天就可复元啦!”
这一阵浪笑媚声不要紧,霎时将清华郡主气得五内如焚,几乎张口喷血,鞭起雷动,势如狂狮,娇叱进攻,形同拼命,同时大骂道:“康燕南,你这没志气、没出息,不要脸的东西,你保罢,保那无耻的臭贱人罢,你还算得是人、还有脸面立身武林……”
康燕南似早知有这事情发生,他不管“迷楼瑶姬”或清华郡主,既不答腔,也不解释,一味不闻不理。
“天外士”久攻不进,反将室外的洞壁震宽了数尺,渐渐感到莫奈其何,灵机一动,急唤二徒住手,后退之余。厉声朝康燕南道:“老夫将召集天下正邪两方武林前来动手,轮班交替,非将你拖到脱力至死方休,小子,等着罢,崖外已是充盈无数了。”
康燕南料到他已走进歧途,朗声答道:“只怕前辈将来后悔莫及了,你老尽管任性而为。”
清华郡主收鞭娇叱道:“姓康的,你我己成势不两立之局,祝你与那贱人白头偕老罢。”
康燕南有苦难说,扭头暗叹,他明知误会越来越深,更知解释徒然劳费唇舌。
外面的形势虽不寻常,两崖之上,沟底之下,尽是黑影纷纷,“天外士”一出,首先有个老者大声问道:“天外土,那小子得手了?”
那老者声音末停,又有一人嘿嘿笑道:“恐怕另有变化,你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