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故作迂儒,在下纵有所慕,惜云泥之别,奈何!”
清华郡主饮了一口香茶笑道:“只要你停止今后行动,赤绳有我系足!”
康定野大笑道:“郡主想及天下饥民百?”
清华郡主叹声道:“除此毫无他途吗?”
康定野正色道:“贵族初定中原,何事不在军需,搜括所及,莫不竭泽而渔,康某不存揭竿之心,已对贵族退让三舍了,如要叫在下眼看吾族哀鸿遍野,那就宁死不从一途!”
清华郡主语塞,又叹声道:“以咱家之见,公子所行乃大道也,我个人从此不问可以,惟朝廷立场不同,站在国法下言,将对公子不利!”
康定野长揖及地道:“既蒙郡主恕罪,又荷指点利害,康某铭刻难忘,朝廷纵有惩罚,那是罪及在我康某,总不致刑加于受惠贫民,康某能以一死救民,于愿足矣!”
清华郡主被其正色所压,油然起敬道:“康兄损已利人,造福万民,咱家只要力所能及,必在暗中支持!”
康定野知她是语出真情,激动的道:“郡主大德,康某何以为报,这次西来,似非因康某而行,能否见告一二?”
清华郡主立剖心腹道:“康兄对江南之劫有何感想?”
康定野不答反问:“郡主是追‘屠龙公子’而来?”
清华郡主点头道:“康兄似知其踪?”
康定野正色道:“此人变化多端,在下与其虽有几次晤面,但却每次不同,不瞒郡主,这次救急之银,完全是他劫得郡主所有!”
清华郡主忽然大笑道:“这样说来,咱家岂不又要一败涂地了!”
康定野知她已放弃追回之见,不禁长揖及地道:“郡主宽宏见谅,‘屠龙公子’如知,他必感激至极!”
清华郡主道。“不,银虽不追,人却非追不可,咱家只服他的行为,而不服他的武功,一旦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