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三长两短时,我们也只有以身相殉,唉!但是南氏之后就从此断绝了,因此之故,我要姐姐与他同房,希望能替南氏留点骨血延续下去,到时姐姐千万要咬牙忍受,不可甘冒南氏罪人之议,姐姐刚才问我为何不自己与他同房呢?这点你听我解释,第一、红叶是我主动判断的,他有不幸时,我首先应负全责,不管我俩对他感情轻重如何,我随他先死是理所当然的。”一顿又道:“第二、姐姐较我年龄大一岁,生与育都比我强,而且姐姐个性较我温柔,忍耐性自然较我更好,带孩子非要你不可,好了,现在我一切都说明白了,纵有不尽之处,想必姐姐也会原谅我的。”
她说得尽情尽理,只听得刘梅影哽咽不能作声,良久,流着泪道:“妹妹既已经慎思远虑,姐姐那还有什么说的,唯一的希望全在你判断正确了,要不然纵然永远保守秘密,以他的个性终归要盲目运功的。”
二人一切商妥,东方已现曙色,这时南白华已在后面石室大叫了,他似乎睡得很舒适,但他怎又知两个未婚妻都流了一夜的眼泪呢!
金露蓉一听他的叫唤,迅即拉着刘梅影道:“我们快过去,千万别表露痕迹,他鬼得很,要是稍有不慎,他一眼就会看出毛病来的。”
刘梅影点头应是,一同走入后室,这时南白华正在伸懒腰打哈欠,一见二女走入,皱眉头道:“一个人睡觉真不好受。”他装得象真的一样!一顿忽然大讶道:“你们两人怎么了,眼睛都是红红的?”
刘梅影闻言一惊!金露蓉立即接道:“我们昨夜都哭了一个通宵。”
刘梅影一听更惊,暗忖道:“她叫我勿露马脚,自己反说真真的?”她差点要叫出来了。幸好,只听南白华哈哈笑道:“你两姊妹半年见面,昨夜一定是咭咭喳喳的说了一个通宵,喂!蓉儿,红叶上的玩怎么样?”刘梅影暗暗吁口气,忖道:“蓉妹确是摸透他的心了。”她忖思中接口道,“那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