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
姚志远道:“老弟,事情是我兄弟引起的呵。”
尚梅卿忽然道:“对了,小弟忘了请问原因,那独腿老怪弘如洗,他为什么要找贤昆仲呢?”
姚志远叹声道:“在下也莫明其妙,弘如洗在关外看到小兄曾与泰三庄主同个一段路,所以他硬说小兄知道什么‘马儿’的消息?”
尚海卿道:“天马就是玉马了?”
赵老人摇头道:“天马是匹活马此马与凡马不同,那是一匹神马,其大不如一只猫,早行关外,夜宿须弥,竟能日奔万里!”
在座青年闻言,莫不齐声叫起来,尚枸卿骤然问道:“这马可算今古未有之奇了,难道与二十二利奇功有关?”
赵老夫道:“此马既为‘干支老人’所有,已属仙物、老人临终,仍不放心他费尽心血所创的奇功,除了刻在十二玉物和太极图上之外,他竟把整部心法所写的宝书,用一片水火不侵的天罗包扎,紧紧绑在马背上,同时留下遗嘱,说得马者即为其传人。”尚梅卿啊声道:“难怪轮回教大事搜寻天马消息了。”
赵老人道:“得到天马行踪又有什么用,仙物非有缘者不得,想仗武力岂非作梦。”
尚梅卿立向在座老少拱手道:“诸位请宽坐,在下自知不是阴司屠夫敌手,不得不避开他,后会有期了。”
忽听那秦庄主的外甥高志云冷声道:“尚兄可算是识机之士了!”
尚梅卿淡然笑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弟若有高兄的那分功夫,那当然不肯逃避了。”
说完再拱手,立即闪出阁去。
那秦丹姑娘一见,忽然格格桥笑道:“这人竟是个无胆之货!”
秦大庄主沉声喝道:“丹儿太轻视人。这尚少侠既能杀死钢拐弘如洗,其武功岂是泛泛之辈,他之所以避开一下,那是怕替赵伯伯找麻烦。”
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