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薛仇伏身拾起一拳大石子,猛力朝外一抛,这一抛去势既急又猛,引发呼呼风声。
声未歇,喀萨喀的声音响自右侧不远道:“怎么?想逃吗?来时有路,去时无门……”
一语未毕,眼前金光暴闪,薛仇已挟势挥动金莲花扑到,一阵激烈交拼,但听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震破夜空。
薛仇适才抛那石子,引发的风声,当真像人纵起所带的风声一般,终于将喀萨喀老禅师的身形逼了出来。
一旦近至咫尺,薛仇仍然没能详细的将老禅师的身影看清,只觉一个模糊的影子,手执一长一短两把剑,就只那一对灼灼的眼光,使薛仇能清楚的辨别对方所立的地位,加以攻击。
原来,对方穿着一身灰白的衣服,与雾色相仿,错非那双眼睛和手中的兵刃,纵然擦身而过,于此重雾之中,也不易发现。
如今,既已逼出了对方身形,薛仇又岂肯轻易的让他再逃离视线之外,一阵强烈猛攻,一招一式全是精奇绝妙的“金莲十八闪”中绝学。
咯萨喀一旦被逼现身,不禁一声奸笑道:“好狡猾的中土侠士,你以为本座当真怕你吗?”
诚然,他身为红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禅师岂真的如此胆小怯事,畏惧薛仇?
非也!自日间,他与薛仇晤面后,从薛仇灼人的双眼中,他只惊奇薛仇超人的成就。
再从薛仇那傲昂无所畏惧的神色中,他方知薛仇定是有所恃而来,但他仍不知他所恃者,是他本身,抑或另有其人?
直至薛仇单身应约来后,他隐身不现有几个目的,其一:就是爱徒札克尚未返回,没有确息,其二:不知他请了什么人,先运逗他,其三:若所想均无,最少也能稍稍耗去他的一点精力。
万想不到,薛仇鬼计多端,竟将他逼现了身,现身就现身吧!他还能怕什么?不过有一点,却是他万想不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