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及时救援,自己恐已沦为天下武林所不耻的罪人,甚至于失去理智遭遇不测,亦未可知。
如此一想、不禁将白珠紧紧拥在臂弯里,久久不放!
一旁,可将舒情气得半死!眼看水到渠成,一切既将改观,突来一把野火,将所有梦毁,一切希望,全成泡影,她心中哪得不恨!
月落西山,残星数点,眼看又是一日黎明,换句话说又过了一天,只剩下仅有的最后一天了!
舒情伸了个懒腰,从地上缓缓站起,探首四下一望,立即纵到一高大的树上去,瞬息又落了下来,道:“这已进入泾县境界,看样子还是来得及,今天可以不必如此急急赶路啦!沿途上风景幽美,我们大可一饱眼福!”
薛仇可不管风景如何,这不是他游山玩水的时候,他唯一的目的是救人与复仇,别的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三人猎些野味烧食后,又继续上路,果然,舒情没再继续奔走,就像常人步行般地踱出林来!
由卯至午,也不过只走了五六十里地!
突地,横路现出一道河流,河面宽只十来丈,可是水流急如奔马,船行水面,去如飞矢,逆水而行,则慢如蜗牛。
舒情领着薛仇、白珠,沿河而下!
少时见河边停泊着一条仅仅能容三四个人的小船,舒情脸上绽开鲜花般的笑容道:“小弟弟,你会划船吗?”
薛仇点点头道:“会是会,只是不精!”
白珠一笑道:“要说驾船摇浆,我一人包办!”
舒情本想借这怒水,对白珠施以报复,听他这么一说,刚起的计划,又不禁打消,正待说不必,却见白珠已抢先跃入舟中。
舒情心念一转,计划又变,忙也抢着上了小船!
船身甚小,白珠既抢在头里下船,占了船尾,而舒情又占了船中央,薛仇只有立足船头,别无可坐!薛仇只得迎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