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女子哼一声道:“老酒鬼,你不认识姑奶奶,姑奶奶可认识你,别人怕你,我可不一定怕你。铜堡姓薛的藏在你家里,你好好交出来,万事皆休,如若不然,可别怨我了!我可是说得到做得到。”
醉圣乐天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舒姑娘,多年不见,老眼昏花,竟认不出来了,当真是黄毛丫头十八变!”
敢情,来的竟是红衣少妇舒情!
舒情嘿嘿一笑道:“你少和我罗唆,趁早将铜堡薛仇给交出来!”
醉圣乐天仍然打着哈哈道:“舒姑娘与他有仇?有怨?”
舒情哼声道:“这你管不着!”
“我若说他不在这里呢?”
“哼哼! 我消息灵通,要想骗我那是做梦!”
“铜堡薛仇确曾来过,只是……”
“又走了?是不是?”
“知道又何必问我?”醉圣乐天到底是有声望的人,他始终不肯他言说谎,再其次他又怎能对舒情如此畏惧。
原因是好男不和女斗,舒情一撒赖,胡乱给丢两把火,这个乱子可就大了!
腊尽冬残,天干物燥,万物着火即燃,遇风更烈,一旦燃烧起来,岂不要惊动薛仇,薛仇若有事,想也无碍,可是自己二位兄弟呢?可就有性命之忧啦?于是,能忍一口气,只好忍一口气。
舒情也心知醉圣乐天不打诓语,但她却忽略了醉圣乐天并没有说,而是她自己说的。
沉默了一阵,又听她接道:“你可知他如今身在何方?”
醉圣乐天一愕语塞,怎么说呢?要说不知道岂不又打了诓语?要说知道,就该说出地点!
薛仇一直不停的以“玄戈神功”,在为二老按、揉、擦、疗治“天雷掌”的伤,可是,双耳直竖,外面的对话,他也听了个一字不漏。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