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响不动,似对身外之一切,全都不闻不问般。
白嫂心中大急,她真想不顾一切的扬声一叫,可是,这一叫虽能使薛仇脱身逃去,但她本身与二小呢?
白珠与白玉,乃是她的命根,她自知一旦叫嚷出来,她与二小的性命,就别想再要了。
穷家帮中的人,能群起对付薛仇,又怎能不迁怒于她,而群起对付一个妇人与两个小孩子呢。
这一想,她心中又不觉胆寒!
她本是个正义感极强的人,一时之间,理智与情感,正义与母爱在脑海中,在心房中激烈地交战着。
这一瞬的眈搁,想得到岭下的人将来到岭巅。
倏地!白嫂一声尖啸,叫道:“薛仇,穷家帮来了许多高手要陷害你,快走!”白嫂这一声叫唤,显然的,她的正义感战胜了一切,她已将自己性命与骨肉,置之度外。
因为铜堡七十余口的命案,全得靠薛仇一人追讨,而薛家数代也只留薛仇一条命根。她深明大义,她母子三人死了,白家仍然有后,她不能眼看薛仇.送命在这栖霞岭上。 
这一声尖啸,在这死寂般的岭上,凭空而起,非止薛仇一人震惊,就是穷家帮中人亦惊骇莫名。
哪知,薛仇非但没因她之呼唤而伧惶惊恐欲逃,反之,他却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显得如此的镇静!
薛仇,他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因柳红波之死,他已恨透了穷家帮,穷家帮不找他,他还要去找穷家帮的霉气呢?他岂会因此而逃?
只见他一脸金光,英眉倒竖,双眼闪射骇人的凶光,呈现着惊人的杀气,朝四下迅速瞟了一眼,嘿嘿的一声冷笑,道:“穷家帮的懦夫,出来吧!铜堡薛仇今日可要大开杀戒了,什么杀孽?什么罪孽,薛仇一身承当!”
白嫂一见薛仇如此,心中更骇,因为这一刻,她已清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