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唐姑娘离开,必有不得已的苦衷!”
纪昭洵暗暗一呆,忖道:“昨天,难道在昨天发生过什么事?”
他念头未落,那青衣老者已发话道:“少侠可也因接获唐门发出的讣文,急急来此?”
纪昭洵摇摇头,苦笑道:“不是,在下是欲找人,哪知到此后却见门落重锁,人影全无,听各位说话,其中似有极大缘故,敢请赐告一二!”
青衣老者唔了一声道:“此话说来话长,小哥儿,老朽先请问你找谁?”
纪昭洵回答道:“在下是在追寻家母及少林掌门人,听说他们有事来此,却不知是否已经来过?”
此言一出,这许多人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只见“白衣关公”蒋子平沉着脸色问题:
“令堂是谁?”
语气之中极不友善。
纪昭洵内心暗暗惊疑,但他仍未想及其他,觉得自己母亲等决不会与四川唐家有什么纠葛,于是忙回答道:“家母就是终南纪瑶屏。”
“白衣关公”脸色猛然一变,骂道:“原来你就是那贱人的儿子!”
腰际的佩刀在话声中嗖然出鞘,横刀接下去道:“你母亲把四川唐家弄得家破人亡,想不到你接着趁虚而入,说,有什么企图?”
刀泛鱼鳞金芒,加上这等严厉的口气,使得昭洵心头大震,脸色巨变,挑眉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蒋大侠有话好说,怎可出口厚及家母,再说家母怎会把唐门弄得家破人亡,区区实感迷惘……”
话声未落,“白衣关公”蒋子平已冷冷道:“姓纪的,你束手就缚后,老夫自会告诉你!”
纪昭洵怒道:“不论如何,要我束手,万万不能。”
“白衣关公”鼻中一哼,道:“那么老夫只有动手了,姓纪的,今天除非你能闯出咱们六人包围,否则也只有在此地认命了!”
话声中,鱼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