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番话,一干少林高僧终算是恍然明白过来,百智方丈一生慈悲为怀,心头的怒火,因明白了纪瑶屏的用意,顿时转变为怜悯,长叹一声道:“檀越用心虽无可厚非,但行事太莽撞了!不论如何,你在发帖前,应该知会老衲一下,要知道,这一张喜帖,使者衲担承多大责任?有人若问起老衲这件事,老衲是否认好,抑是承认好?”
纪瑶屏冷笑一声道:“谅大师也不敢否认!”
百智方丈神色一变,沉声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衲一念悲慈,莫非还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女檀越么?”
纪瑶屏又冷笑一声道:“大师知道就好,你千对万对,既生慈悲,庇护了杨逸尘,就不该不早把真相公布武林,澄清许多不必要的误会,就凭这一点,大师就对不起我纪瑶屏。”
百智方丈叹息一声道:“女檀越,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纪瑶屏峻声道:“不是我看得太简单,而是你大师另有私心,畏首畏尾……”
一旁的慧觉僧再听不下去,他觉得纪瑶屏太跋扈无状,不由截住她话声,厉声道:“纪瑶屏,你岂可对敝寺掌门如此无礼,希望你眼睛放亮一些,莫道少林是可欺之地!”
纪瑶屏本来是心怀悲忿而来,闻言积聚十八年的悲郁,顿时化作满腔怨火,凄厉地长笑一声,道;“少林是否可欺,我不知道,但我此来,却是向你们要人,杨逸尘是你们隐藏了十八年后失踪的,若他已死,我纪瑶屏就收尸,活着就接人,我话已说明白,大师们就看着办好啦!”
此言一出,百智方丈神色顿时一变,他觉得纪瑶屏简直无可理喻。
其实,纪瑶屏受苦十八年,那种凄凉悲痛的心情,又岂是任何人能体味于万一的?
慧觉大师首先沉不住气,厉声道:“若本寺交不出怎么办?”
纪瑶屏冷峻地一哼,道:“若大师之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