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道:“尘哥,这几天你暂时委屈一下,我要走了!”
杨逸尘忧虑地点点头,立刻又默默地拥紧纪瑶屏,二人虽没有再说一句话,但彼此之间的心灵,皆吐出无声的祝福。
半晌,纪瑶屏才轻轻地推开杨逸尘,飘然推开茅扉,冉冉下峰。
杨逸尘站门口,目送他人影消失,心头顿时空虚虚的,拥塞着满腹春愁。
于是日子一天天的在他苦等中溜过去了。
五天时间,在杨逸尘来说,好像有五年那么长,然而五天过去子,却仍不见纪瑶屏的影子。
又是两天过去了,杨逸尘由苦候变为焦灼,渐渐,他隐隐感到一丝不祥的预兆,但他不知纪瑶屏遭遇到了什么困难?为什么不来通个消息?
在第八天的晚上,杨逸尘终于熬不住了,决定偷偷人纪家庄,查探一下消息,于是他换了一袭黑色长衫,插好佩剑,长身泻下终南山,直扑纪家庄。
纪家庄就在终南山麓不远处,三十里平畴,耸立着高高的石楼,门口两个石狮子,抖落出一振雄伟的气势。
杨逸尘下了终南山,时间已经是初更,他远远一瞥灯光亮遍半边天的纪家庄,倏然呆住了。
时间已值深夜上更,按说纪家庄的人早该安息,然而现在庄中却灯火辉煌,这是怎么回事呢?
但令他惊疑的尚不止此,高耸的石牌楼门敞开,门户两旁站立着两名青衣家丁,门上高悬着八只红色喜字灯笼,敢情谁在做喜事?
这刹那,杨逸尘又惊又疑,他暗忖道:“纪家并没有什么人,唯有屏妹一女,办喜事莫非就是……但是她有什么喜事呢?”
心中思索着,已避过前门,摸索到墙,长身一跃,极为谨慎地掠身而人。
他翻身入墙里,却正好是纪家庄第二进院落,只见许多青衣家丁,来回如穿梭,提壶端盘,忙碌已极,但每个人的神色,却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