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证据嘛,听说就在令爱腹中!”
此言一出,满厅哗然。
纪正宗双目精芒如火,浑身发颤,嘴唇嚅动者,半晌倏对陆定厉声道:“陆大侠,你也相信?”
陆定神情默然,他知道白乐山从不妄言,言必有据,但若说相信,到底缺少真凭实据,此刻不敢作答。
他倏想起应该问问白乐山从什么地方得来这些消息?
为什么昨夜不提,到现在迎亲之际却爆了出来。
但是他这一迟疑,还没有说话,五内沸腾的纪正宗认为陆定无异是默认相信了。
顿时又一声狂笑道:“陆大侠既然相信白大侠之言,此事好办,但是!”
语声一沉,目光如炬,凝视着陆、白二人,峻声接下去说道:“老夫要问问,若查出并无此事,该怎么办?”
白乐山冷冷道:“纪兄能否先说说怎么查法?”
纪正宗大喝一声道:“纪福何在!”
厅门口闪进一名三十余岁的家丁,正是他贴身管家纪福,哈腰凛然道:“喏!老爷有什么吩咐?”
纪正宗大声喝道:“把二里外的宋老夫子立刻找来,就说请他出诊,快!”
“喏!”纪福应声而退。
纪正宗这才冷笑一声,对白乐山说道:“宋老夫子并非武林中人,他的医道在长安济南一带,白大侠大概也有个耳闻,这个办法,白大侠认为如何?”
白乐山点点头道:“这样确实可靠,喏,查无其事,白某任凭纪大侠怎么办,但查有此事,纪大侠又如何?”
纪正宗长笑一声道;“小女若要有败德之行,老夫还有何面目见天下士,谨奉一颗头颅,满腔鲜血,为陆家谢罪!”
陆定唯恐事情闹得太僵,忙道:“纪兄,千万别这么说。”
纪正宗立刻打断他语声,斩钉截铁地冷声道:“老夫生平从来说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