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严厉的嘱咐,唯恐纪瑶屏发觉。
匆忙掩盖不过那种冷清清的气氛,与前厅闹哄哄的场面形成强烈的对照,而纪瑶屏穿着平日的一套罗衫,端坐在床上,呆呆望着窗外的夜色,在发愁。
在床边,将近五十岁的纪夫人红着眼睛,拿着一条缎帕,满脸焦灼的不时望着窗外星辰,注视着床上的女儿在发急。
门口站立着两名青衣丫环,像是在侍候什么?但是满脸焦愁的纪瑶屏却知道她们等于是在监视着自己。
窗外,夜色如墨,纪瑶屏的心头也一团黑!她想起等在太乙峰顶的檀郎,不知将会怎么样了?
五天已经过去了,现在已超过三天了,数着时间,她心中愈来愈急。“可是……现在……
自己被看守死了,怎么办呢……?”
她的愁思被母亲轻柔的语声所打断了,只见纪夫人温柔地道:“屏儿,你想通了没有?”
纪瑶屏不耐烦的冷冷道:“妈,女儿早巳想通了,倒是你二位老人家没有想通,仔细说来,咱们纪家与杨家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深仇大恨,百年前,只是为了争那一点点水源……
唉!冤仇宜解不宜结,女儿不知道爸为什么至今还想不开。”
纪夫人叹息一声,捏着鼻子,道:“孩子,妈不是江湖中人,不懂江湖上的事,但是有一点妈是知道的,不论如何,杨家究竟与我们世代为仇,妈与你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岂能把你嫁给一个仇家的后代?”
纪瑶屏举手捂着耳朵,皱眉道:“七天来,你们总是仇呀仇的烦死人了,女儿的话也说完了,听不听在你们……”
她拗上了劲,也赌上了气,可是纪夫人红肿的双目又开始流下了泪水,拿着手帕,捏着鼻子,哽咽的说道:“孩子,我养了你这么大,平日疼你,冷了怕你着凉,热了怕你中暑,你出门我的心就跟着飞了出去,从来没有要求你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