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但信上只说要我们再上北京去玩,并未提及其他事情。”张钦急接道:“少侠所遇,实为九王子!”鲍叔德皱眉道:“原来于山是他假名,信上既未提到什么事情,他要我去作什么?二位莫非是东厂内的人物?”杜子才急急道:“在下等是锦衣卫士,却与东厂不同,少侠不必误会。”鲍叔德道:“久闻东厂与锦衣卫士势不两立,权力均衡,连皇上都无法控制,不知这话可是当真?”张钦叹道:“我们锦衣卫士的责任主要是卫护皇上,但东厂则不同,现在是四王子一手主持,他们横行霸道,连各王侯将相都不敢说个不字。”鲍叔德道:“九王子就是你们的后台么?”杜子才道:“九王子为人宽厚,虽然管理锦衣卫士,但也很尊重文武大臣。”鲍叔德道:“他要我去作什么?”杜子才道:“皇上丢失了一只灵龙玉杯,龙颜大怒,现正指定四王子和九王子通令全国各府州县破案,九王子意欲请少侠帮忙。”百里超笑道:“一只玉杯能值几何,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杜子才道:“该杯乃是一件宝物,听说价值连城,连皇上自己都舍不得使用。”百里超笑道:“这事我们留心查访就是,用不着去见九王子,找到了自会替他送去,找不到我们不负责任。”杜子才道:“二位不识该杯形式,不明该杯真伪,试问如何认出?”鲍叔德道:“二位来时,九王子难道没有交代?”杜子才道:“这是最大秘密,九王子怎肯向在下等说出?”鲍叔德想了一会点头道:“好吧,我跟二位进京师,但有一件事要先向你们说明。”杜子才道:“赏银?”鲍叔德道:“那是小事,主要是我们不受约束,须知王子虽尊,我们却是山野之人。”言中之意,杜子才听得清楚,急忙道:“此事不必担心,王子待人一律平等,二位见了王子尽管以兄弟称之,跪拜之礼更不用提?”鲍叔德笑道:“住处呢?”杜子才道:“方便极了,王子早替二位准备了一处僻静之所。”,鲍叔德笑向百里超道:“走吧,此行并不如想像的太平。”张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