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吗?”
沙士密道:“人家大概吃过饭了。”答非所问,简直像是会不到牛强的意思似的,牛强时叹道:“现在我也觉出他有点古怪的性子了。”吃过饭出镇时,马车早已去了,连影子都看不到,同时那少女也不回来啦,这可把牛强憋坏了,他既不敢出声埋怨,又舍不得马儿白白丢掉,只在心里嘀咕。再走一程到了河南地界,牛强没好气的道:“前面是安阳城了。”
沙士密道:“天色不早,我们进城落店。”
牛强气道:“进城先替你买马匹!”
沙士密道:“这倒是真的,不管多少银子,你去挑选匹好的来。”
牛强道:“天下没有再比黑龙鳞好的了!”
沙士密道:“只要能像你这匹就行了。”
牛强真拿他毫无办法,问道:“你身上有多少钱?”
“七百两金子你这么快就忘了?”
牛强噫声道:“你把它都换了银票?”
沙士密笑道:“不换银票如何藏在身上,不过你现在要用时可向我要,但要用得正当。”
牛强道:“我除了赌,其他用得了几个钱?”
沙士密笑道:“要赌未尝不可,然而要有赌钱的道行,你的赌法不高明,以后我带你去!”
在安阳城里过了一夜,第二天沙士密又带牛强向南奔,他座下却骑了一匹白马,脚力不坏,证明牛强确是一个识马老手。出安阳约有五十里,突见前面道上停着一辆马车,原来那儿还有几家路旁小店,牛强忽然叫道:“尚北斗的马。”
沙士密笑道:“但没有看到我的马儿!”
牛强道:“我们可找她祖父要!”
沙士密道:“没有理由,也许会找来大麻烦”
牛强道:“你丢掉一匹宝马难道毫不在乎?”
沙士密道:“谁说的?”
牛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