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是薄锋器所伤!”
沙士密道:“第二点,刚才我摸他背脊骨并未走样,显然他是装出来的驼背;第三,他心跳正常,气脉舒畅,根本没有气喘症;第四,他体外有内功反抗,哪怕他极力掩饰也在无形中发挥出来,这点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料到。”
轩大惊道:“其内功竟已到自发之境了么?”
士密道:“那倒不是,而是一种练武之人的警惕习惯,这习惯自开始练武就有的。”
牟老人涑然道:“他是我抹丈带回来的,其真正来历无人知道。”
沙士密道:“现在我们先猜猜他在庄上为了什么卧底,其同党又是哪一帮派呢?”
易天飞道:“是啊,他们与庄主有什么仇?为何又拿金指镖要我们上当呢?”
这时宇文素可惊讶了,她倒不想劫案上面的问题,而在暗暗注意沙士密了。沙士密忽然转头向她笑道:“大小姐,你心中在想什么东西我都清楚,我的一切都是令尊教的,你不要惊奇我懂得这些,学以致用,你学的多,没有我用得适当而已*”
牟老人哈哈笑道:“士密,这倒是你吹牛了,连我老头子也想不到那些地方去!”
沙士密道:“这件事情我还有一个策略来对付陈老头,相信他必定要中圈套,如果料得不错,那我们就不必打草惊蛇。”
郑宏轩道:“什么策略?”
沙士密道:“叫作‘送羊入虎口’:你们如果发现我失踪,千万勿大惊小怪,不妨沿着我的记号跟来。”
牟老人大惊道:“你要单身冒险!”
沙士密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易天飞道:“你已算出贼巢在什么地方了?”
沙士密道:“不知道,但我料到必然有人会将我带去。”
郑宏轩道:“你有什么记号?”
沙士密道:“我的去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