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故。
由此可知,他心中可能还有一段不愿为人所知的隐忧在内!
金昂霄本来想追问厂去的,但是他继时一想,却没有问,只是道:“我是什么人,慢慢再说不迟,只是有一件事,我心中难明。”
那人道:“什么事?”
金昂霄道:“我刚才看你双臂一振,锁在你手腕的铁箍,便白断裂,你实是随时随地能够出寺而去的,为什么直到见了我才走?”
那人道:“你说得不错,早在二十五年之前,我便已能运气将铁箍绷断了,但是我被囚此间之际,三缘师兄曾逼我罚下誓言,若不是有不是寺中的香客,也不是进寺来求削发为僧的俗家人,闯入我的囚禁之所,我便不能够离去!”
他讲到此处,又叹了一口气!
呆了片刻,才续道:“你想想,千佛寺是什么样的地方,焉能有这样的一个人进到我囚禁之所来?我等了四十年,只当已非老死在此不可了,怎知还会有你,闯入进来,使我能以离开此处!”
金昂霄吸了一口气,道:“那你怎么!”
他话没有讲完,那人便道:“你不必多问,我已经知道了。你必然想问我,我何以会被闪禁在此的是不是?”
金昂霄忙道:“是。”
那人道:“这自然是我犯了寺中的戒律,事情早已过去,我也不准备向任何人再提起了,你也不必追问,我只可以告诉你,本来我也是个僧人,但自犯戒之后,我已还俗了!”
金昂霄苦笑道:“我自然不会追问尊驾犯戒的经过,但是尊驾因我而能离寺,如果……如果……”
他本来是想说,如果那人离寺之后,有恶行的话,那便是自己闯的大祸了。徂是他却感到这一句话,十分难以出口。
所以,他犹豫半晌,不知怎么说才好。
那人一声长笑,道:“你不必向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