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兵刃在身上吗?”祁云应声道:“在!”
只见她一抖手,“玱琅琅”一声响,已从腰际抖起了一柄链子枪来。那链子枪乃是外门软兵刃,一条长约五尺的细铁链上,连着一个长约五寸,锋锐无比,三面锋棱的枪尖。这种兵刃,极难练得好,祁云的外公,也就是周琼的父亲,却是使链子枪的大名家,祁云自五岁练起,到她十二岁那年,她外公去世吋,已然极有根底,今年她已是十五岁,那柄链子枪才一出手,便被她抖得笔也似直,枪尖嘶空,“嗤”然有声。
周琼“哈哈”一笑,道:“云儿,你时时吵着没有架打,今天晚上,你可以打到死为止了!”
祁云也笑道:“是啊,这正是难逢的机会!”
她们母女两人,神色之镇定,实是难以想象。
周琼向关着的大厅正门,望了一眼,顺手抄起一张椅子来,手臂一抖,那张椅子,已经向前疾飞而出,“轰”的一声,砸在门上。
门扇立时倒下,大雨溅了进来,片刻间,便将大厅溅湿了一大片,闪电一起,便可以看到,雨势仍是一样的惊人!
祁亚峰向门外望了片刻,回过头来,道:“金贤侄,你兵刃还在吗?”
金昂霄伸手按了按腰际的剑把,道:“还在!”祁亚峰手腕一翻,一道晶光,自衣袖之中,掣出一柄氏才七寸的匕首来,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