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桃说这种话,你又改口了?你究竟想怎样?”
“哈,我差点以为,其实你也挺关心我的,原来这几天不过是你在演戏。”
周奕琛也不解释,不反驳,“我起初也以为……”他欲言又止,微微地垂下了眼帘,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嘴角。“你是苏贤明的女儿,许桃没有说谎。鉴定书也是真的。至于中途为什么会被调包,我会帮你查清楚。”
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像自己在跟自己赌气,说我就是逃避也罢,我明明死死地捂住了耳朵,周奕琛的声音也不大,可他一字一句,还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了我的耳中。
我心底除了恨,再没有别的感受。
僵持了许久,我的心就跟被针扎似的生生得发疼,我深吸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反而更甚。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疯了一样地就跑去掀棺材的盖子,棺材被花圈围绕,我一个个全拍在了地上,不就是个结果吗?没关系,我可以再验一遍!
我手还没挨上任何,就被人大力地扯了回去,紧接着,我头顶传来一阵低斥声。
“苏南,你发什么疯?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么多年的感情能是假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苏贤明为你铺足了未来的路,就冲这一点,你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他说的无关痛痒,毕竟他只是个旁观者,我特么也不期望他能感同身受。
我剧烈地挣扎着,他再说什么,我全数不听。
最后,他就跟拎小鸡一样把我拎了起来,声音又沉了几个度,脸色亦是煞白。
“别总认为自己最痛苦!”
我心一点点地沉到了谷底,等他松开我,我站稳后,条件反射般就甩了他一巴掌,‘啪’地一声,在空旷安静的大厅还传来一些回音。
我下足了力道,手掌麻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