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再解开。
我们一前一后回了客厅,许桃端坐在沙发上,多余的话没说一句,面上带着笑,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淡定到我觉得她不像是那种我和周奕琛但凡靠近一点点,就会发疯的人。
梁毓言巴巴地拉着我让我送他们下去,看着他们上车,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在我以为今晚就能轻松下来的时候。许桃很突然地从车窗内探出半颗脑袋,笑着说。
“苏南,明天陪我试婚纱吧。”
我冷眼望着她,不想和她说一句废话。
她像是看出了我所想,压低声音,用口型告诉我。
“陪我吧,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告诉你。”
我依旧没作声,不等车子启动,先一步转身折回了公寓。进去前,我余光不自觉地看向了梁毓言停在小道边的车子,那么明显的位置,周奕琛也一定看见了,但他很配合梁毓言,并没有揭穿。
这一晚上我也没怎么睡踏实,心里太压抑,也睡不安稳。
次日许桃早早地就敲开了我公寓的门,我也没太多惊讶,毕竟她脸皮厚,且经常听不懂人话。就算昨晚我很直白地拒绝了,她还是会来。
我现下也没有多余的心思陪她闹,我还真不信她一个人能自娱自乐到什么程度。
我上楼洗漱的时候,许桃也跟了上来,她斜靠在浴室的门上,直勾勾地看我收拾好,才出声。
“苏南,你曾经也救过我一命,我这人呢,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我也说过,我会还你这个人情。我想了很久,怎么样回报你,你开心,我也不会为难。”
我静静地听她说着,也没指望她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只是她话锋一转,忽地严肃了几分。
“苏南,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姐姐为什么会自杀吗?我都告诉你。”
我一顿,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毛巾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