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稍稍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周奕琛都不准,他环紧了我的腰,我基本就是动弹不得。
“苏南。”
他极小声地唤了一遍我的名字,低垂着眼帘,定定的望着我,像是在笑,又不像。就算他病成了这样,我的一举一动均落入了他的眼中,“我一直都戴着,你不敢仔细看我,当然不会发现。”
而后,他的手掌就伸进了我睡衣的口袋中,连带着那块玉坠和我的手,都被他死死地握住了。
我很排斥他这种举动,可我现下竟半点反应都做不出。他的薄唇轻扫着我的脸颊,动作十分温柔地蹭着。我觉得特别痒,刚侧过脑袋,他又贴了过来。
“苏南,你想知道吗。给我生个孩子,我统统都告诉你。”
他的声音沙哑到很难听出喜怒。
我动了动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抵他不知道,医生说过,我上次流产已经伤了元气,再怀,机率几乎为零。
我不太敢看他此刻的表情,只知道他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但我没听清,等我抬起眼皮,他再次问了一遍,“好不好。”
他的语气不再是命令,而是商量,他好声好气地和我商量,替他生个孩子。
可我要怎么开口答应?周奕琛阴晴不定,我很难想象,即使我怀上了,他又能不能好好对待这个孩子。万一他一个不开心,我又得重蹈覆辙,我受伤不要紧,但孩子是无辜的,没必要因为大人的一时兴起,白白地来世间遭一次罪。
我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毫无畏惧地对上了他晦暗如深的双眼。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玉坠哪来的,看你这么宝贝,随身带着,应该很重要吧。”
“你手上也有,你问我,是不是太可笑了。”
“是梁毓言给我的,他没说过玉坠的来头,我也没问。如果我知道另一块在你那里,我想我不会这么轻易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