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地说了很久,累了,也就闭嘴了。她就是那么恨我,睡下了,还是要靠在我的肩头。
我没推开她,直直地坐着,直到天色渐亮。
在我眼皮发困的时候,门被踢了开。所有人几乎是在睡梦中蒙住了双眼,用一块发臭的黑布条。
我不知道自己被推向了何处,仅走了一分钟,黑布条被摘下。便置身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间,里面有床,床单和被子都是白色的,上面有很明显的暗色血迹。至于里面的摆设,几乎是一应俱全,还有烧水的壶和单独的卫生间。
大概我和许桃是一同被抓,我和她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我们还没坐下,隔壁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里和之前的大房间不同,隔音效果很差。这种声音真特么耳熟,我曾也这样叫喊过。
此时我几乎是心如死灰,心想不论经历什么,我都不能就这么倒下。
可许桃不同,她估摸着也没和男性亲密接触过,整个人都十分紧绷,缩在床头,却是不自觉地将耳朵贴向了墙面。
她还受着伤,体力没有我那么足,靠着靠着,便昏睡了过去。
我不敢靠近这张床。心里也十分抵触。我喉咙干渴得实在撑不住了,也不管房内的壶曾烧过什么,等水开了,凉了一些,我就往嘴里灌。温热的水顺着口腔缓缓滑向喉咙,我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下午,也许是下午的时候,走廊传来了对话声。能听得出来,他们刻意压低了音量。
“都好了,数量刚刚好,您数一遍,您放心,各个都是健康的,您先检查,之后再叫我,我们就可以动手了。那些条子也不完全是吃素的,总有人死脑经,花再多钱,也养不亲,这据点不能再久留了。”
很久,才传来回复,但仅只是一个音节。
“嗯。”
单听到这个字,我便愣在了原地,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