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的含义。顺着司机的目光,我看向了后视镜,我今天没怎么化妆,只擦了点粉底。我不说话,司机也不知从哪摸出个袋子,一言不发地就塞进了我的手中。
我本想下车就走,但司机就站在门口,非亲眼看着我进去不可。我在大厅徘徊了近半个小时,折回去的时候。司机特么的就像个雕像一般,依旧站在原地。
我问保安这里有没有后门,保安看了眼司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抱歉,这位女士,这里只有一个门。”
骗小孩啊?我当然不会信,我找了好半天,还真没找到其他的门。在我快迷路的时候,苏绍堂的电话就催命一样的打了过来。
“南南,你怎么还没来?我听司机说你进来很久了。”
他那头特别吵,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清。
“大伯,我迷路了,马上——”
苏绍堂或是抱怨了一声,但我没听仔细。挂断电话没一秒,他就把包厢号发给了我。
进包厢前,我还是去洗手间涂上了口红,口红颜色挺淡,但气色却显得好了许多。我多少得给苏绍堂点面子,以表自己上午说的那些话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再看袋子里的东西,是一件极为暴露的针织衫,黑色的。我只轻瞥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中。
出洗手间前,一个女人摇摇晃晃地撞在了我身上,她身上酒气很重,我没事,她却往后踉跄了几步。望着她一副要摔倒的样子,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她没抬手,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
听声音特别熟悉,我定眼一看,竟是申文。
“申秘书?”
申文听到我的声音,十分诧异地抬起了脑袋,眯着眸,打量了我好一会儿。
“你怎么在这里?是周总让你来的?”
“周奕琛也在?”
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