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诸如此类的话,说过不止一遍,我压根没往心里去。
且我看得出,他对我好。不过是想膈应周奕琛。我和他之间哪会有什么感情,甚至比周奕琛还淡薄些。
“那我们说好了,这次,你不能再忘了——”
梁毓言的语气颇为无奈,随即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这一眼简直饱含情义,放佛想告诉我些什么。
莫名地,我就有些不敢直视。
“天色不早了,你能不能出去?”
想着杨嫂差不多也该送晚餐进来了,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这回梁毓言没再耍无赖,在原地顿了顿,拉着我的手,硬往我手心中塞了块玉坠。我推脱了几下,他执意要给我。
玉坠呈半月牙型,大概是一对的,看色泽就知道价值不菲,可系着的红色绳子稍稍有些发白,长度也不像成年人佩戴的。很奇怪的是。我越看越觉着眼熟,可具体在哪里看过,我想不起来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良久,我尴尬地笑了笑。
“梁毓言,你真无聊,这是什么?定情信物?”
梁毓言没回答,就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梢,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他刚走还没一分钟,周奕琛就进来了。我条件反射般就将玉坠装进了口袋中,心就这么忽地一慌。可算了算时间,我想周奕琛大概没听见我和梁毓言之间的对话。
加之周奕琛面上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双腿交叠半躺在我床上,垂着眸捣弄着手机。我松下了一口气,大约十分钟左右,杨嫂端着晚餐来了,她看到周奕琛,还愣了愣,眼底一闪而过些许惊讶,但很快便收敛了。
因为朝夕相处的关系,我和杨嫂比之前亲密了些,我们偶尔也会闲聊。
她见我看书看得认真,还劝了几句。
“夫人,您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