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很快,进房间前,我还特意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没有梁毓言的身影了。我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听见鲜少有人去的三楼有来来回回拖东西的声音。
松了一口气,我才拉开房门。梁毓言在别墅,我连午觉都睡得不踏实,就算把房门锁死了,我也特别害怕他突然进来。我不懂周奕琛是怎么想的,说不让我和梁毓言接触的人是他,可现在他人不在,却偏偏让梁毓言住了过来。
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不说话都挺难的。
为了避免和梁毓言碰面,直到晚餐时间我才出房门,梁毓言站在二楼与三楼的过道上,背对着我打电话。
我本无意偷听。可梁毓言的声音极冷,语气也不再像往日般温和。
“你要是这样想,都随你吧。别没事就拿那个孩子威胁我,孩子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你觉得我会在意吗?我以为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但做人总归要有底线,你别以为这世上你最聪明,你做的那些个龌龊事,不是没人知道,只是大家懒得提罢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不知道那头又说了些什么,梁毓言似乎强忍着耐心在听,偶尔还会轻啧几声。他悠悠地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根烟,也没点上,就叼在嘴间,侧过大半张脸,脸色阴沉得可怕。
数秒后,他哼哼地笑了一声,轻轻地揉了揉眉心,讥讽道。
“幼稚,我劝你好自为之。”
他掐断电话,回过头恰好对上了我的视线。他眸光一紧,很快便恢复了淡然。
望着梁毓言慢慢靠近,我心虚得不行,抬起步子就往楼下迈,可能是走得太急,险些就滚了下去。他大步跨前,拉住了我的手臂,将我往后一扯,笑着说。
“南南,你饿了吗?这么着急。”
我缓缓抬头,看见了他嘴角浅浅的弧度。我想他肯定发现了我在偷听,可他非但没有揭穿我,甚至有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