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是应变能力不强,我其实变相就是这个团体的负责人,无形的压力很大,但是现在碰到了王四川,我感觉他能为我分担很多的压力和责任,所以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王四川遇到了我们,自然也是心情大好,说完他问我们的情况,我一五一十都说了,他听完袁喜乐的事情就发呆,我们说的这么玄,他真有点不相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得不信。
我不知道怎么能说得更明白点,因为事实上,袁喜乐和陈落户的事情,我和他一样的无知。便对他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从他的叙述来看,我感觉这个大坝应该是一个对称结构,两边都有一个“沉箱”升降机,表明大坝的两边,都有安置电机的水下机房,我就算最少一边两台电机,一台主一台副,也有四台,当时的情况下,中国的工业极度落后,几乎没有电灯(你可以查考小兵张嘎中的城乡,非常的真实,就是解放后很长一段时候,我们生活的环境也还是这样,特别是农民),这样的电量可以支撑一个乡镇了。
马在海说起来,这样的大坝,应该是从两边开始修起,最后在中间合拢,他跟着苏联人的时候,听过这种方法。
王四川就纳闷了,问我们现在在大坝的哪个位置?
我心说沉箱能够到达的最底层的位置,应该是大坝的基部,用混凝土灌装电机的地方,但刚才走过来看的时候,显然不是,外面巨大的空间,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冰窖,不知道冰冻着什么。
但是王四川并不是我们的救星,虽然他可以在精神上为我解除不少的压力,但是在业务方面,他并没有带来多少的改变。不过有他在,我确实是最大程度的镇定了下来。开始琢磨接下来怎么办?
这里所有的人,伤的伤,晕的晕,没伤的也又冷又饿,不是危言耸听的说,我们当时所处的状况,如果换上现在的小年轻,肯定早就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