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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闭了双眼双手结了无数道诀加在自己身上此时再用佛印制如来佛光那是极愚蠢的行为。
内心深处被劫初之火焚烧着无比痛苦却又无比清明。
佛光在他的神识内缓慢而坚定地扩张那种威势根本无法控制不多时便要占据他的心神。
他扁了扁嘴咕哝了一句什么伸手去挠了挠鸟儿子正在冒火的毛脑袋又抠了抠自己胸上如妇人般隆起的肥肉再次投入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地对抗佛光工作之中。
菩提心快散了很自然地到这种最终时刻总是有蛮多回忆在人的脑袋里翻起落下像书页一般哗哗的。
易天行也不例外虽说都弥勒了但知道自己快撑不住真要投胎而去时也不禁开始回想今生之事。
那垃圾山那市场里的桔子皮那些略有些潮的烟叶那些让女孩子们听着就作呕的肥油渣那些污那些垢那条江那个县城敌视漠视无视。
那座寺庙那后圆里的小草屋那些略有些硬的铁莲那些让女孩子们听到就昏厥的血腥事那些肮那些脏那条河那个省城打斗厮斗恶斗。
还有那座雪山那方梅岭那个书店。
他地生存其实是轻松的却又是无趣的。转而却想到人世间地那些人来那些人是真苦啊普贤菩萨伤成那模样了饥不能进食渴不能饮水一应生趣全无还死挺着;梅岭上那血和尚都熬成干厚了好不容易要成佛了却被叶相一中指头给戮死了;至于那些非洲上饿死的煤窑里活埋地。雪树林里被斫了脑袋的一生下来就缺胳膊缺腿的。
看样子活着确实还是蛮苦的一件事情易天行当然也是有同情心地弥勒。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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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他打了个响指一团天火烧起焚化一应幻觉咕哝道:“老子不过是要混口饭吃你三番五次给我灌输这王八蛋四字真言我早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