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刀这叫倾盖如故。”
易天行说完这句话城东彪子的一声惨叫才出口。纳木这一干藏族学生才现这位中文系的学弟不知何时来到场中而城东彪子那只握着手枪的手已经被生生地斫了下来!
易天行冷冷看着在地下捂着右腕的城东彪子将锋利的藏刀上的血液擦干净反手丢给纳木转头对目瞪口呆的藏族青年们说道:“学校的保安马上就会来了你们快走吧。”
藏族青年们对视一眼向易天行点头示意便离去。离开之前纳木望着他诚恳道:“易你是很厉害的人希望以后有机会去我们家乡作客。”
“好的。”易天行微笑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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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提着右手腕还在流着血的彪子在黑夜里的省城中奔行穿过街角小巷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一阵风掠过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将他扔到了地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残忍哩。”他看着彪子带着无穷恨意的双眼。
“不要怪我下手狠。”易天行说道“你不该放火的。如果你杀我我都无所谓。杀人放火人间最大的两椿恶事昨天如果不是我在你知道m塘里会死多少人吗?断你一支手教会你尊重一下生命。”
彪子强忍着断手的痛苦嘶着声音说道:“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易天行淡淡道:“这种需要费脑筋考虑的事情我向来懒得想的估计你以后想这件事情的机会比较多。”
彪子手腕间剧痛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想怎么处治我?”
“整件事情里没有我关爱的人因为你送命所以我也不会要你的性命。”易天行看着他静静说道:“善后这种事情我不大擅长所以我通知别人来处理一下。”
一个妖异的少年郎和一个落难的江湖大佬在省城一处安静的巷子里死寂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