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骥一笑说:“吴老爷子过奖。”
两人脚下未停,已到达一所庄院,长孙骥一飘身间,已进入院落,家中灯火齐熄,显然皆已就寝。
他走到西厢房轻轻用手一敲,叫道:“玲妹!”
“谁?”
“是我,我是长孙骥。”
燕玲惊道:“骥哥!你这深更半夜回来,有甚么事么?”
“你且开门,我给你引见个人。”半晌之后,灯火一亮屋门呀的一声开了!燕玲正是睡眼惺忪,看见吴伟民微微的一愕,后退了一步。
吴伟民道:“就是这孩子么?”
长孙骥道:“正是她。”
吴伟民凝思半晌长叹一声道:“孩子,你长大啦!如果你爹娘在世,该不知如何喜欢呢!”
燕玲流下泪水道:“骥哥!这是谁!”
长孙骥道:“这就是你爹结义兄弟,吴伟民吴老爷子。”
燕玲想起自己身世,眼泪夺眶而出,叫一声:“吴叔叔,您老知道我父母的仇人是谁?”
她心情激动,竟忘了请别人坐。
吴伟民眼眶一红道:“孩子,我正为此事而来,我们坐下来谈吧。”
讲着随在一张长凳上坐下道:“说来这件事话长,这已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你父母正是联袂行道江湖,炙手可热,以一百零八技飞神梭,一支回风舞鞭法,扬名於世,那时我正行道江右侧,而因一次小的误会,大打出手,以我一支旱烟管,与他的回风舞抑鞭,在江干激斗了三昼夜,未分胜负,那时你娘跟你现在差不多,她一直天真的在旁边看着,并未出手。”
燕玲道:“结果怎么样啦?”
吴伟民讲得兴起,一声豪笑道:“我们皆是正道人物,也可以说是惺惺相惜,这一打反而打出交情来了,当场我们便在江干上-土为香,结为异姓兄弟,你爹比我长一岁,因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