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观小哥儿,谅系书香之后,对江湖之事最好少知为妙,俾免惹火烧身。”
长孙骥暗暗发笑,忖道:“这老江湖却走眼了。”
遂道:“晚生幼习诗文,读游侠传,对古之虬髯客,红线之流,心仪已久,恨生也晚,无缘拜识古人,退求其次,老丈何言惹火烧身,令人莫解?”
孔二略一沉思,道:“近来武林中大智大仁如古游侠者,已不复得,武学差可比凝者如武林三老,但亦不管人间事,目前占据大江南北,多为偏激之辈,如咸阳“落星堡”江南“七星帮”西梁山“八卦门”巢湖蓼心洲及九大门派,武学虽有所专,惟心术比起古人实不可同日而语。”
长孙骥似是不解地道:“闻峨嵋派乃佛门弟子,四大皆空,七情不染,心术有何不正,老丈能有教我?”
孔二哂道:“於今峨嵋门风不振,良莠不齐,武学衰微,时与崆峒沆瀣一气,倒行逆施,你不见峨嵋僧亦在此处?”
长孙骥随“赛仲连”目光望去,果见两个灰衣老年僧人,低眉俯首对坐进食,遂道:“出家人慕缘四方,乃平常之事,与心术何干?”
孔二微微笑道:“小哥儿可知此二僧为谁?”
长孙骥摇头道:“晚生见微识浅,不知为谁?”
“赛仲连”低声道:“你乃书香之后,自然不知,但江湖上提起峨嵋两老,武林中人泰半知其名,未见其人,缘老为峨嵋当代掌门慧通师兄,除极大事变外,平时隐居山后潜修上乘武学,十年来已不在江湖上走动,今日在此出现,出家人动了贪念,尚有何说?”
长孙骥闻言,双目平视,默默无语,忖道:“两位师兄出现巢县未知为了何故?莫非胡中铭又散-些甚么谣言不成?”
突然,觉得有两道眼光凌厉地射来。
他从“赛仲连”身后望去。
原来坐在孔二身后不远处,一位云裳似雪,劲